对于孩子,最重要的是良好学习习惯的养成,因为学习习惯好的孩子不用补习,学习习惯不好的孩子,再怎么补习也没用,所以,各种补习班根本就不是to孩子的,而是to家长的,纯粹就是让家长有花钱为自己买心理补偿的机会,补偿自己在孩子成长中严重缺失的内疚。
——坤鹏论
一、投生为人的灵魂分九流
在讲完灵魂如何跟随神到天外之境去见识事物的本体(真理),获得真正知识,苏格拉底又对投生为人的灵魂进行了分类,他说这都是“阿德拉斯泰娅法规”。
“阿德拉斯泰娅法规”指不可避免的强制性法则或命运给予的法规。
阿德拉斯泰娅是Adrasteia的音译,本意为不可避免、不可逃避,它还是女神涅墨西斯(Nemesis)的别名。
涅墨西斯是希腊神话中被人格化的冷酷无情的复仇女神,会对在神祇座前妄自尊大的人施以天谴,代表无情的正义。
坤鹏论发现,国内常将其译为命运女神。
苏格拉底称,根据“阿德拉斯泰娅法规”规定:
“凡是紧随神而见到某些真理的灵魂,直到再一次周行(一万年)都可不受伤害;如果它能常保持这状态,它就可永不受伤害。”
但是,“如果灵魂由于没能力跟随神,什么真理都看不见,或是由于不幸,受到健忘和罪恶的拖累,并由于重负终于失去羽翼而坠落地面,那么他就会遵循下面一条法规”:
“这灵魂在第一次出生时不会转生成任何兽类,而会投生为人。”
坤鹏论看了三个版本的翻译,发现它们在这块都存在逻辑不通的漏洞。
因为后面苏格拉底会专门强调,未曾见过真理的灵魂不能投生为人,可是这里却又说“什么真理都看不见”的灵魂第一次出生将投生为人。
坤鹏论再三阅读后认为,能够投生为人的灵魂皆是到达了天外之境,并且看到过某些真理的灵魂,只不过他们在运行过程出现了:
没能跟住神掉队,再也看不到真理;
或者不幸受到了健忘和罪恶的拖累。
这两种情况都会使灵魂的羽翼尽失从而跌落凡间。
所以,前面那句最好改为:
“在运行期间,如果灵魂由于没能力跟随住神,便再也看不到真理,也就吃不到真理大草原的草,造成其羽翼无法得以滋养(前面讲过羽翼需要这种草作为营养),渐渐萎缩;或是由于不幸,灵魂被健忘和罪恶填满而沉重起来,羽翼渐渐无法承担重负,不管是以上的哪种情况,最后的结果都是失去羽翼,而坠落地面。”
而这些投生为人的灵魂又以见到真理的多寡分为九流:
第一流灵魂:“那些见到真理最多的灵魂会进入到这类男婴体内——要么成为热爱智慧之人,要么成为热爱美好之人,再不然就成为诗神和爱神的追随者和热爱者”;
第二流灵魂:比第一流灵魂“看到(真实存在)的要少些”的灵魂,会“成为守法的君主,战士或是长于发号施令者”。
第三流灵魂:“投生为一个政治家,或者至少是一个商人或生意人。”
第四流灵魂:“投生为一个爱好体育的或是以治疗身体为业的”,也就是运动员、教练或医生。
第五流灵魂:“会过一种预言家或秘仪祭司的生活。”
第六流灵魂:“最适合成为诗人或其他模仿性的艺术家。”
第七流灵魂:“将会过一种匠人或农人的生活。”
第八流灵魂:“成为智者或蛊惑民众的政客。”
第九流灵魂:“则会有僭主的一生。”
“在所有这些转生的灵魂中,凡是依照正义度日的,以后可以获得较好的命运,不依正义生活的以后就要降一级。”
“每个灵魂在万年之后还要回到他原来的出发点,在如此长久的时间之前,灵魂不能恢复他的羽翼。”
不过,“仅有的例外是爱智慧的哲学家,或是以哲学的爱去爱少年人的。他们的灵魂如果在千年一度的运行中连续三次选择了这种哲学的生活,那么到了三千年结束之时,它就可以恢复羽翼,高飞而去。”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第一流的灵魂如果连续三千年都选择过哲学的生活,那么三千年一满他便能脱离俗世肉身飞升上天。
“而其他灵魂在过完它们的第一生后都要接受审判,审判以后有些灵魂下到地狱为其罪过受罚,而另一些则被公义之神带上某个天界,过一种足以酬报其在世功德的生活。”
“一千年终了后,这两批灵魂都要回来选择下一辈子的生活,每个灵魂的选择都是自愿的,也就是在这一时刻,本来是人的灵魂有些转为过一种兽类的生活,也有本来是人,由人转到兽,现在又转回到人。”
二、什么样的灵魂才能投生为人?
但是,“只有那些见过真理的灵魂才能投生为人”,从来没有见过真理的灵魂,绝对不能投生为人。
“这原因在人类理智须按照所谓‘理型’去运用,从杂多的感觉出发,借思维反省,把它们统摄成为整一的道理。”
也就是说,作为人必须懂得如何使用“理型”,用理性把杂多的观念整合到一起成为道理。
“理型”本质就是事物的真正存在、真理,苏格拉底的意思是,只有依靠“理型”才能将观念统一为道理。
其实,“理智就是我们对自己的灵魂在前世与他们的神一道巡游时看到的那些事物(“理型”)的回忆,他们凭高俯视我们凡人认为真实存在的东西,举头凝视永恒本体境界那真正的存在”。
由此,我们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只有哲学家的灵魂可以恢复羽翼”?
“因为哲学家的灵魂经常专注于对这些事情的回忆,而神之所以为神也正是对这些光辉景象的观照”。
换言之,神恰恰因对这些光辉景象的观照才具有了神性,哲学家也会因此生出神性并恢复羽翼。
所以,“如果一个人正确地运行回忆,不断地接近那完善的奥秘景象,他就可以变得完善,也只有他才是真正完善的”。
这里的完善可以理解为至善,前面坤鹏论曾多次讲过,在苏格拉底、柏拉图那里,至善=至美,只有神是至善、至美的,因为神是智慧的,而凡人达不到神的智慧境界,只能是爱智慧,灵魂通过爱智慧回忆自己曾见到过的“理型”、真理,最终得以从肉身解脱,恢复羽翼,再次跟随神遨游诸天,去到天外之境,观照真实存在。
但是,“这样的人既然漠视凡人所重视的事情,聚精会神地观照神明,他就不可避免地受到公众的谴责,被当作疯子,因为公众并不知道他其实已经神灵附体”。
三、第四种迷狂
终于,终于啊,苏格拉底绕了如此大的一圈,不惜讲了一个宏大的神话故事,他要说明的就是:
“以上所讲的都是关于第四种迷狂”——哲学家的迷狂,也就是对智慧、对真理、对美的迷狂。
“有这种迷狂的人见到尘世的美,就回忆起上界里真正的美,因而恢复羽翼,而且新生羽翼,急于高飞远举。”
但是,此时的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却没有能力像只鸟儿那样飞起来往下瞧,可他对低的东西又没兴致”,只想“昂首向高处凝望,把下界一切置之度外,因此被人指为迷狂”。
“在各种神灵凭附之中,这是最好的一种,无论就性质还是根源来说”,“有这种迷狂的人和共同分享这种迷狂的人才会成为优秀之人……因为,分有这种迷狂的爱欲者才被叫做对美好的东西有爱欲之人”。
在前面苏格拉底讲过,“每个人的灵魂……天然地曾经观照过永恒真实界,否则它就不会附到人体上来”,“但是从尘世事物来引起对上界事物的回忆,这却不是所有灵魂都能容易做到的”,比如:
“凡是片刻匆匆看到上界事物的”灵魂做不到;
“凡是落到地面之后不幸习染尘世罪恶而忘掉上界伟大景象的”灵魂做不到。
这样就只剩下极少数灵魂还带有足够的回忆,“这些人每逢见到上界事物在下界的摹本,就惊喜不能自制,他们也不知其所以然,因为他们的知觉模糊不清”,没有足够的审辨力。
上界事物就是柏拉图所讲的理型世界中的“理型”,下界摹本就是我们这个现象世界中所有由“理型”而来的具体事物。
四、智慧的开悟
在我们这个凡人的、现象的世界里,“正义、智慧以及灵魂所珍视的一切在他们的尘世仿影中都黯然无光,只有极少数人借昏暗、模糊的工具(工具指感官,因为有肉体蒙蔽,所以昏暗、模糊),费极大的麻烦,才能从仿影中见出原来真相”。
“过去有一个时候,美本身看起来是光辉灿烂的,那时我们的灵魂跟在宙斯的队伍里,旁人的灵魂跟在旁神的队伍里,看到了那极乐的景象,然后我们全都加入了秘仪。”
而“这种秘仪在一切秘仪中是最有福分的;我们举行这种还没有被(尘世间的)罪恶沾染、保持着本来真性的秘仪……那时隆重的入教典礼所揭开给我们看的那些景象全是完整的、单纯的、静穆的、欢喜的,沉浸在最纯洁的光辉之中让我们凝视,而我们自己也是一样纯洁,还没有葬在这个叫作身体的坟墓里,还没有束缚在肉体里,像一个蚌束缚在它的壳里一样。”
这里所说的秘仪指的是厄琉息斯秘仪,它是古希腊时期位于雅典西北部厄琉息斯的一个秘密教派的年度入会仪式,这个教派崇拜女神得墨忒耳和其女儿珀耳塞福涅。
厄琉息斯秘仪是公认的与早期农业民族有重大关联的一个上古原始宗教,它可以追溯到迈锡尼文明(公元前1600~1100年)。
在这里,苏格拉底借用厄琉息斯大小秘仪语式来描述智慧的开悟:
小秘仪是入秘教者进入秘教的仪式;
大秘仪则是得到根本启示的仪式,即已经知晓了得墨忒耳最大的秘密的人,从此成为沉默者。
基督教的教父罗马的希坡律陀曾揭示说:“雅典人在把人们带入厄琉息斯秘仪时,暗示这个活动能提供让人进入高层次的机会,这种吸引人的、奇妙的感觉,让人们追逐一个终极秘密——在不动声色中收获谷物”,可见,苏格拉底这里所指的收获是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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