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向来痴迷技术革命,也从来是毫不吝惜地随意使用这个词语,因为这个词语可以为他们带来泡沫以及割韭菜的利刃。
——坤鹏论
资本向来痴迷技术革命,也从来是毫不吝惜地随意使用这个词语,因为这个词语可以为他们带来泡沫以及割韭菜的利刃。
所以,你就看看吧,这几年每一次最先喊革命号子的往往不是技术领域,反而是金融圈子,特别是那些搞风投的。
这些年,我们已经见证过了太多次的所谓技术革命,但基本都是风风火火一阵子,最终皆沦为了一地鸡毛。
对于普遍人来说,根本没必要追风,因为,这种风之下,99%以上都会是风没追上,却会把自己给摔个半残。
就像互联网,最初投身进去的,说好听的成了先驱先烈,说难听点就是炮灰韭菜,反而是在互联网进入快速应用期时,机会多多,成事概率大大。
坤鹏论说这话真不是忽悠,作为1997年第一批中国个人网站的一分子,也曾稳稳是当年著名网站之一,软件类网站起码能排前三,但是,就在黎明前那最黑暗的时间里,就差那么一丝丝,还是倒在地上,成为了中国互联网一个小不溜的历史瞬间。
另外,技术革命,你千万别想着去搞技术,最应该琢磨的是,你该利用这个技术做什么样的应用。
互联网的成功经验值得借鉴,它做的是:信息流、人流、物流、现金流、金融流。
信息流是互联网的基础,也是互联网的本质,后面的四个流都是从其而来。
那么,面对所有技术革命,都要先看透它的本质,然后从自身条件出发考虑该做什么,比如做为普通人,最好优先考虑如何利用它获得人流,所有生意,得人便有了做生意的根本,生意稳稳立住了,后面那些作为锦上添花就容易多了。
一、前情回顾
在《读<智者篇> 论“是”(二十一)》中,坤鹏论主要分享以下内容:
非是者是(七)
关于“是者”的寓言故事,毕达哥拉斯的老师费雷居德以及早期的伊奥尼亚学派认为,“是者”(“一切”)是“多”——或三个,或两个。
而爱利亚部落,从色诺芬尼或是更早,讲的是:“一切”是“一”,“一切”=“是者”。
此后,伊奥尼亚和西西里的某些拥护对立统一的哲学家,也就是赫拉克里特、恩培多克勒和他们的弟子们,认为,最妥当的办法就是将前两个故事融合起来,说:“是者”既是“多”又是“一”,因爱与恨结为一体,分就是合,合在分中,分在合中。
不过,赫拉克里特一派是强硬派,认为“是者”永恒在分离当中结合。
而属于温和派的恩培多克勒一派并不主力总是这样又分又合,他们说,整个之中,分与合,一与多,互相更替,有时受爱神阿佛洛狄忒的影响,相爱而成一,有时因斗争性发作,交恶而成多。
不过,这些表述中哪个正确,哪个错误,至今也没有定论。
客人指出,这些先哲大师太藐视大众了,他们都是自说自话地表述自己的理念,却从来不想想人们能不能跟得上他们的说法。
在他们讲“一”或“二”或“多”“是”、或“已生成”或“正生成”……谁能每次都能听懂他们讲的是什么吗?
就比如他自己,年轻的时候总以为自己很清楚“非是”,结果现在怎么样?刚才已经看到了,简直就是一头直接掉进了自相矛盾中。
接着,客人表示,其他许多问题可以先搁置一边,待后面再研究,现在必须先要研究那个最重大、最基本的问题——“是”这个词所指的是什么。
他先是针对“是者”是“多”的先哲发出了质疑:
你们说“一切”是“多”,比如:“冷”与“热”或诸如此类的某两个东西,你们断言它们二者不仅共同“是”、也各自“是”。
这不就意味着,“一切”是“三个东西”,而不是你们所设定的“两个东西”吗?
比如:一个东西(是者)是“冷”,一个东西(是者)是“热”,还有一个它们结合生成的东西(是者),一共三个东西。
而且,如果你们将它们都称为“是者”,而“是者”属于一个类别名称,指所有真实的存在、实在。
就像这棵树,那棵树;或是张三,李四,前两个统一称为树,后两个统一称为人,再往上它们则都被统一称为“是者”。
所以,“是者”就是“一”,而不是“二”,应该是一切是“是者”,一切是一个东西——“是者”,“是者”是一个,一切是“一”,那么,怎么又可能说这个“是者”,那个“是者”呢!
如果有两个不同的“是者”,那么统一所有真实事物的“是者”不就成了第三个“是者”吗!
这样,一切不就成了三个“是者”。
而且,如果将二者(比如:冷和热)都称为“是者”,可是“是者”是一个,相当又把两个东西说成一个东西了。
这么一论证就会发现,“一切”是“多”的观点,最终的答案只能要么是“一”,要么是“三”,所以该观点是自相矛盾的,多么不靠谱呀!
坤鹏论提醒大家注意,这段论证更主要是从语言的角度进行的,求证的是“是”以及“是者”这个词指的是什么。
二、非是者是(八)
在批驳完一切是“多”的说法会自相矛盾令人陷入困惑后,客人又转向一切是“一”的说法。
他说:“再者,我们岂不要尽全力追问那些说‘一切是一’的人,他们究竟用‘是’表示什么?”
“当然。”泰阿泰德表示赞同。
“那么,让他们回答这个问题:你们的确主张仅仅‘一’‘是’吗?”
“我想,他们会说,我们这样主张。”泰阿泰德答。
客人进一步提出追问的问题:“那么,你们还要将‘某个东西’称为‘是者’吗?”
泰阿泰德代为回答道:“对。”
“这个东西即所谓‘一’,所以,你们使用两个名称来称呼同一个东西吗?不然怎么讲?”
上面这段的意思是说,如果你们说只有“一”“是”,又把某物称为“是者”,那么,那物就是你们所谓的“一”,它既叫“是者”又叫“一”,这表示,同一个东西有两个名称。
泰阿泰德问:“客人,他们的下一个回答是什么?”
“显然,泰阿泰德,对于做了那个预设的人而言,他要回答现在这个问题乃至别的问题是非常不容易的。”
“此话怎讲?”泰阿泰德问。
“首先,已经设定除了‘一’之外没有任何东西的人如果承认存在‘两个’名称,这肯定是荒谬的。”
“其次,倘若他完全接受‘存在某个名称’这个说法,同样是荒谬的,因为这也是没有道理、令人费解的。”
“因为,一方面,他假如设定名称与事物相异,那么便是承认有‘两个东西’。”
“但是,另一个方面,他假如设定名称与事物相同,那么必须说名称不是任何东西的名称;如果说名称是某个东西的名称,这样会得到,名称纯粹是名称的名称,而不是任何别的东西。”
“这样,‘一’会是‘一’的名称, 并且是名称的‘一’。”
看看严群的译文:
“因为,一方面,他若假定名与物有别,便是承认有两个东西。”
“另一方面,他若假定名物同一,那就必须承认,名不是任何物名;如说名还是什么的名,那就只是名的名,而不是其他什么的名。”
“同样,‘一’是一的名,‘一’也只是名的名。”
再来看王晓朝的翻译:
“一方面,他若认为名称是与事物不同的东西,那么他确实是在谈论‘两’个事物。”
“但若他认为名称与事物是同一的,那么,他要么必须说它不是其他任何事物的名称,要么他说它是某事物的名称,但不管怎么说,其结果都是它只是一个名称的名称,而不是其他任何东西。”
“‘一’只能指一个事物,也就是说,它只能指一个名称。”
上面这段流传下来的原文基本是不可读的,欧洲学者各自以其理解的意思进行了增减,勉强能读,不过莫衷一是。
严群给出他的理解是:巴门尼德一派所谓“一”,并不能算得上是真实存在的名(即事物的名称),只是一的名,也只是名的名——“一”是一的名,而一本身是名,所以“一”只是名的名。
也就是说,认为“一切”是“一”或“是者”是“一”,就是将“是者”称为某事物,但这也就是用两个名称来指称同一个事物,即把同一个东西既叫“是者”又叫做“一”。
不过,既承认“是者”是“一”,又承认“是者”有两个名称却是荒谬的,因为,如果认为名字与事物是不同的,那么“是者”就是“二”,如果认为名字与事物是同一的,那么,就只能说名字不是其他任何事物的名字,或者说名字只是某事物的名字,即名字只能是名字的名字,而不是任何其他东西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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