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人品是和每个人的底线紧密相关的。
——坤鹏论
一、前情回顾
在《读<智者篇>论“是”(四十三)》中,坤鹏论主要分享以下内容:
捉拿智者(二)
客人指出,制作术可以从不同维度划分为四种:
横向划分:属神的制作术;属人的制作术;
纵向划分:原本制作术;影像制作术。
也就是说,不管是属神的,还是属人的,都又可以分为原本和影像制作术。
反过来讲,不管是原本的,还是影像的,又都可以分为属神和属人制作术。
客人分别对属神和属人的原本制作术、影像制作术进行了讲解。
第一,属神的制作术
原本制作术:人类和其他动物,以及形成自然物的火、水等基本元素,都是神的产物。
影像制作术:以上这些东西都有相伴出现的非它们自身或原本的各自影像,也是神创造的,包括:梦中和白天的幻像,如不透明的东西挡住火光所出现的影子;眼里发出的光与外物的光两两相遇在光滑平面上所造成的印象——和眼睛寻常直接看东西时所感觉者相反,也就是我们一般说的倒影或映像。
第二,属人的制作术
原本制作术:像通过建筑的技艺制作出了房屋自身。
影像制作术:如用绘画技艺画出了另外一所房屋,就像给清醒的人构成一个梦。
前面已经论证过“假”真地以“假”“是”(存在),而且本是“是者”之一,所以,影像制作术就有产生相同的仿像术和产生相似的幻像术两个类型。
其中幻像术可以再分为:
摹仿术:也就是制作者以本身为工具制作的,比如有人将自己的声音体态学成像你的。
用工具制作的:这个客人没有给出定义,说是留给别人去概括和命名吧。
然后,客人问泰阿泰德,摹仿术再划分下去的话,应该根据什么来划分呢?
捉拿智者(三)
泰阿泰德表示:“还是你来说吧。”
于是,客人接着说道:“在摹仿者中,有些人是明知所摹仿的东西而加以摹仿的,也就是知道自己在实施这个摹仿术,而有些人则并不知道,除了‘有知’和‘无知’,还能有什么更大的区别分界吗?”
“绝对没有了。”泰阿泰德说。
“刚才所提及的摹仿术是有知者的摹仿,对吧?因为只有了解你和你的姿态的人才能对你加以摹仿。”
“但是,正义,或统称为一般美德,有什么样的姿态呢?许多人一方面并不真正知道它,一方面只是对它有一个大致的臆度,就千方百计去在行为和言语上去摹仿自己所认为的美德,使其表现于自己身上。”
“他们个个追求相似正义,其实丝毫没有正义,因为在摹仿美德时总是不成功,这样做的结果就是适得其反。”
“那么,我们必须把无知的摹仿者与那些有知识的摹仿者区别开来。”
“我们在哪里能得到它们各自的合适名称呢?”
“这显然是困难的,因为前人对于按照‘类型’进行‘种类’划分显得疏懒而考虑不周,所以没有人尝试去划分它们,那么,缺乏足够的名称是必然的结果。”
“然而为了分别起见,我们不妨大着胆子继续划分,把基于‘臆见’的摹仿称作‘自以为是的摹仿’,并把基于知识的摹仿称作‘熟识的摹仿’。”
“我们要用到的是前者,因为智者不属于‘有知者’,而是属于‘摹仿者’。”
“那么,让我们来考察一下这位‘自以为是的摹仿者’,就像人们考验铁器一样,看看他是健全的,还是内在有某个裂缝。”
“他们这里的确有条很大的裂缝,他们之中有一类是头脑简单、天真的,把自己所臆想的认为知;另一类则由于长期在论证中摸爬滚打,便怀着很多猜忌与恐慌:惟恐一向在他人面前所装作知的,其实是不知。”
“我们把其中一类看作天真的摹仿者,把另一个看作伪装的摹仿者。”
“我们说后者是一个种类还是两个种类?”
泰阿泰德说:“你自己来看吧。”
“我正在考察,发现这里有两个种类,我发现其中一类能够在公共场合对着大众用长篇演说进行伪装,另一类在私下场合用简短的论证迫使与之争论的人陷入悖论。”
“这位发表长篇大论的,我们说他是什么人?政治家还是公共演说家。”
“公共演说家。”泰阿泰德回答。
“我们如何说另一个?是叫他哲人,还是叫他智者?”
“哲人”,有智慧的贤人。
泰阿泰德答道:“不可能把这种人叫哲人,因为我们刚才把他们断定为无知的人,但是,他们哲人的摹仿者,应该得到一个与哲人类似的名称,而且我现在差不多晓得了,我们必须真地称呼他为完全纯正的智者。”
“智者”,原来也当“有智慧的人”讲,由于这种人只有表面的机灵而无真正的智慧,是吃智慧的、贩卖智的、以智慧为职业的,被苏格拉底和柏拉图最为轻视,所以后来“智者”这个词成了贬义词。
“那么,我们要不要把他的各种说法名称汇总确定下来,跟以前一样,从头到尾联成一串呢?”
“那当然最好。”泰阿泰德说。
“那么,被确定为属人的而非属神的‘制作’,在言论中玩弄‘魔术’的部分,属于‘影像制作术’当中‘幻像术’的类型,也就是‘自以为是的摹仿’当中伪装的、装腔作势、制作悖论的部分,如果有人把‘这个种族和血统’说成是真正的智者,看来就说了最正确的话。”
此段原文次序颠倒错乱,如果直译会很难理解,严群从全篇前后文的意思中找出次序,所以他的这段译文更为流畅:“生产术之属人而不属神的,属人者的造像部分,造像部分的幻像部分,幻像部分的摹仿部分,摹仿部分的装作部分,装作部分的致矛盾部分,只在言语上耍把戏的,就是智术之师;——如果有人说他的世系血统是这样下来的,似乎说得再对没有了。”
泰阿泰德说:“完全没错!”
至此,《智者篇》结束。
三、接下来的打算
正如黑格尔所讲,似乎柏拉图有着两个哲学:一个是讲给世俗的、众人的,是通俗的;另一个是对内的,保留给他所信赖的入室弟子的,是专门的,但是,后者同样也是写出来和印出来的,只因为它是思辨的,绝大多数人没有兴趣去努力钻研,所以,它并不是什么神秘,只是隐秘的,《巴门尼德篇》、《智者篇》都属于这一类,还有就是《斐莱布篇》。
坤鹏论接下来的打算是,因为讲到了智者,那就先和大家一起学习以文学色彩著称的柏拉图四书之一的《普罗泰戈拉篇》。
这部对话录是柏拉图作品中智者出场最多的,不仅如此,当时在场追慕智者的年轻人也最多,有几十个,而且,它堪称所有对话录中最富戏剧性。
在学习完《普罗泰戈拉篇》后,坤鹏论还会和大家一起学习《斐莱布篇》,其主题是快乐,既然幸福就是快乐时光,那么理解什么是快乐对于人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再之后,对于柏拉图的学习就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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